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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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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25&

“我為什麽要開心?”他重新拿起鉛筆在耳跡轉了半圈,看著我說道:“我又不是開發房地產的又不包養情婦,我要那麽多房產幹什麽?還不是放著生灰。”

我被他的話逗笑了:“那你和蘇煙分手分的真不是時候,要是你們兩個還在交往,這筆產權不就有著落了?”

“姐姐,我和她交往的時候她很有原則的,沒有拿我半分錢。”他在畫板上畫些什麽,“她怕我以為她是看中了我的錢才和我交往的,所以在錢的問題上很分明。”

“難道你們出去吃飯也是AA制?”我嗤笑一聲,“說真的,我看你之前和她相處得挺好的啊,為什麽突然就分了?你不是害為了她和爸吵了很多次嗎?都已經訂婚了。”

“你們誰把這訂婚當真啊?”他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一個個都看我的笑話呢。”

我的笑容有些淡了:“看不出來啊,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嘛。那你說,你和她訂婚又分手,你到底在想什麽?”

“沒想什麽,這在國外很常見,有的人要到訂婚才明白她不是自己的真愛。”他說了一句法語,“我覺得和她不合適,她不是我的真愛。”

“你有真愛嗎?”我笑了。

“你猜,猜對了我告訴你。”他笑了笑,唇角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我懶得猜。”我有些失望,看來他和蘇煙覆合是不可能了,他這副樣子肯定是對蘇煙沒有感情了,也許一開始就沒有,誰知道呢。“那你想好了怎麽處理這筆產權了嗎?”

他搖搖頭:“我對它沒興趣,你感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

“你不早說,”我故作懊惱,“你要是在這些產權轉移之前說就好了,我可以拿這些產權給安氏送一份大禮。”

“怎麽說?”

“倒買倒賣,”我說,“操作得當的話安氏會惹上官司。”

“他們在乎那點錢嗎?”他笑著問我。

“不在乎。”我搖頭,微笑,“所以我只是做個假設。”

“安西顧讓你左右力拙了?”他笑一聲,說出的話卻讓我警鈴大作。“要想登上最高點,安氏還只是一個墊腳石,等你坐到了第一把交椅上之後,你面對的困難會比這棘手得多,蕊蕊。”

這種話題總是讓我神經繃緊,就像有一個敵人正在把獵槍對準我。很奇怪,我想要Athena的繼承權,我也無數次地承認過,但是唯獨沒有這次來得那麽……感覺怪異。

就好像名晨不應該說出這麽一句話,可是他說的這句話似乎又合乎情理。

“聽起來你對此感觸頗深啊,名先生。”我心中感覺怪異,但是面上仍然是一派常態,表面功夫我一向最是擅長。

“我見識過,”他輕描淡寫地說道,“我身邊有幾個朋友,比我大。他們都是擔任高級職務的大人物,為各自的公司打下一片江山。但是很多人都勞累過度,去世了。”

我咬緊了唇。

他放下了鉛筆,看著我說道:“蕊蕊,你現在的工作強度已經很大了,再要強很容易勞累過度,過剛易折。我不認為要別人承認你的能力就要站到最高的頂點上,外界的榮譽也沒有必要用你的青春和活力去交換。如果你的心願就是得到Athena的繼承權,你沒必要現在爭。”

我剛要說話,他就像知道我要說什麽般地解釋道:“我可不準備把自己的大好年華奉獻給一堆堆的文件和總也開不完的會議出不完的差,‘董事長’‘總裁’這些稱呼完全不能作為我付出這麽多勞動的報酬。所以我現在不想爭,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也不會,你也不要太過拼命了。”

他微笑著在畫稿上畫下幾圈,“整天想一個個方案不累麽,即使你的業績比現在減少一半,你也是最優秀的經理。名蕊。”

他終於停止了長篇大論,等待我的反應。

我很有耐心地聽他說話,然後伸手把他手中的鉛筆抽出:“醫生說過了,”看他楞了楞之後揚起眉,我再一次和他強調,“你,還剩下的半個月內,右手不能勞、累、過、度。”我特別強調了最後四個字,算是以牙還牙。

他一楞,有些無奈和郁悶:“你倒是現學現賣。”

“過獎。”我不甚在意地回了他一句。

他不說話了。

我垂眸想著他剛才說的話,名晨在一邊不顧我的勸告想要從我手中再次拿回鉛筆,被我瞪了一眼後汕汕地收回手。他臉色有點差,可是有醫生的話壓著,也不好反駁,只能看著他畫了一半的設計稿哀嘆。

珠寶設計師大概也算藝術家,藝術家對自己的領域總有特殊的熱情,名晨看來也是一樣。

我和他相對無言地靜坐了十幾分鐘,當我在想是不是沒話說先離開比較好時,他突然開口說話了。

“你說,這份產權證是直接從安氏轉移到我名下的,還是先由爸爸接手,再從他名下轉移的?”

我奇怪地看著他:“我不知道。不過也沒有什麽差別吧,安氏要是想在產權證裏面動手腳,先過戶給誰都無所謂,反正都是名家人。”

他看著桌上的設計稿沒有說話,神情沈思。

“不用擔心,”我繼續說,“爸爸已經核查過這些產權證的來歷了,歷史很清白,不涉及任何貪汙受賄洗錢的勾當。你要是真不喜歡它,那就把它送給公司。”

“再生產?”

“不需要。”我說,“這些外灘的地賣了,賣的錢去西部建一所希望小學,設備的資金足夠了。又能夠樹立公司的好形象。”

這些慈善的事Athena在世界各地做過很多次了,各國都有專門的機構機構來負責企業類似的慈善活動,完全不用我們自己費心,公司做的只需要捐款就夠了。

“很不錯的主意。”他把材料袋重新交給我,“它們的拍賣就麻煩你了,蕊蕊。”

“為什麽?”我接過材料袋,但是莫名其妙,“這些事不該是你來的嗎?”

“因為我是病人,”他理所當然道,“是一個右手還需要休息半個月的病人。”話語之間頗有一些報覆性。

我看著他:“好像剛才你說過我勞累過度了。”

他保持著半撐著頭微笑的姿勢半晌,終於從我手中拿回材料袋。“開玩笑的,”他說,“這些事交給洛霖去辦就好了,不需要勞動我們名大小姐大駕。”

我皮笑肉不笑:“算你識時務。”

“那是,”他翻了個白眼,“我不識時務誰識時務。”

***

經過一番折騰,那些產權證的事總算都弄好了,名晨的傷也幾乎快好了,他根本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照樣可以為了一個靈感浪費一根鉛筆和一塊橡皮,還好他的肩傷恢覆良好,沒有出現什麽動脈破裂。

還說我勞累過度,自己也是個瘋狂的主。

資金已經全部捐了出去,洛霖說希望工程回覆大概在明年可以開始進行校舍建設。我對這些不感興趣,由著他們去弄,只是名晨好歹是半個投資人,也就意思意思地去了醫院,探病的同時也準備把這事給他說一下。

我推門進了病房,房間裏卻沒有人。

“小晨?”我喊了一聲,沒人應。

他出去了?

我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拉了椅子坐下來,給他發了短信,讓他早點回病房。

等了二十分鐘,他人沒回來,連短信也沒回一個,我的耐心已經耗光了,起身離開了病房。

當他是誰呢,還要我在這裏浪費時間。

我有些火,拎了包從樓梯上走下,卻在拐角處看見了走廊裏的名晨。

他和他的主治醫生季醫生走在一起,是在詢問病情?

我停了下來,想著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

“季鵬,是不是你和我姐說我肩部受傷不準動筆的?”名晨的語氣有點興師問罪的味道。

“怎麽了,這不正符合你的傷勢嗎?”季醫生笑了笑。

“你明知道我這傷是假的,你故意的?”

我原本都要出去和他打招呼了,聽見這句話,我立刻僵在了原地。

假的?!他被車撞是假的?

“誰知道你是假裝被撞的啊?”季醫生的話聽起來有些幸災樂禍,“我這不是幫你多加一點真實性嗎?也好讓你們好好地敲詐人家啊。”

“我差錢也不會用這個方法,總之快給我辦理出院證明,天天待在這裏都快發黴了。”

“我怎麽覺得你再者這裏待得挺高興的?”他們二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握著手提包的袋子,想了想,還是趕快離開了轉角。

出了醫院大門,我站在停車場,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我的心情。

名晨被車撞、肩部受傷,全部都是假的?

可是安墨軒也確實承認他撞車了,怎麽可能會這樣?

名晨他到底想幹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名晨不是個好東西= =

他這種算是坑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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